第276章 证据


    
    谁知我的话刚说出口,她身边的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左一右地抱着我小腿,生怕我跑了似的。

    这不是重点。重点是原本这两个孩子好好的,一直没哭,自从抱着我的腿后,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,但是死不松手。

    目测这女人前来哭闹,事先把孩子也排练了一下。

    围观者又开始对我新一轮的照相,同时已有人打电话通知记者,向记者爆料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今天的新闻出来,我会被怎么描述:欺负孤儿寡母?不过绝对是十恶不赦。

    我急忙说:“嫂子,有话说话,弄成这个样子多不好看?快让孩子松开手行不?”

    那女人哭着说:“你是学校的领导吧?你们学校的老师赵大龙害死我丈夫,你们一天不交出凶手,我就会一直闹下去,我不相信,青天白日的,你们还敢包庇一个杀人凶手!”

    女人说的伤心处,还气喘了起来。

    尼妹,当时我就出了一头冷汗,若是这个女人再晕过去,我会更加麻烦。

    果然,女人的举动引起旁边的围观党共鸣:“刚烈女子,为夫报仇,巾帼英雄,可歌可泣!学校包庇凶手,罪大恶极!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,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。”

    虽然群情激愤,但我却发现了两个小秘密。

    第一个小秘密就是刚才女人气喘,是她妈的装的,我离得近,能看出。(

    第二个小秘密是这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是谁。

    不过也不奇怪,因为我也不认识这个女人。

    看来我刚才想的不错,这个女人会表演,这两个孩子也确实被排练过。

    估计这女人教导孩子的是,只要学校出来人解决,就去抱腿大哭,把事情闹的越大。

    毕竟以现在的舆论来说,学校是强势一方,孤儿寡母是弱势一方。

    中国自古就有同情弱势一方的传统,所以闹的越大,就对女人有利。

    虽然这女人有表演倾向,但我还是好好劝她:“嫂子,赵老师已经不在我们学校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听到这儿,张口便说:“我不管,反正他以前是你学校的老师,你们一定要把他找到――我明白了,他杀了我老公,你们就把他藏起来,你们包庇凶手!”

    这女人的话刚落音,马上又有人喊:包庇凶手,草菅人命!

    我终于忍无可忍,我草,这哪里来的垃圾女人?

    我不打女人,但不代表不打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的女人!

    ――夏怡就是一个榜样。

    但是这么多人看着,我想了想,还是忍住了,接着刚才的话说:“嫂子,你老公出事,我们学校也很伤心,要不这样,你先带着孩子回去,等我们找到赵大龙后让他主动投案自首,你看怎么样?”

    女人说:“谁会相信你们?你们要是找不到他,就陪我们母子一百万!”

    当她说到一百万时,我突然感觉这个场景好熟悉,仿佛在哪里发生过。(

    很快想起,前几天那一群泼皮无赖要迁坟,解决的方法,也是不迁坟说赔钱。

    尼妹的,要钱就直说,拐弯抹角把自己说的冤枉如像窦娥一样,有啥意思?

    说来说去,还是为了钱。

    为了钱可以,但是这个女人是谁?为什么一口咬死我害了她老公?我得弄清楚,要不然,一直一头雾水,于是问她:“你丈夫是谁,怎么与赵老师扯上关系?”

    女人这时掏出一张纸,在我面前随便的一比划,算是让我看过了。

    目测这女人并不想让我看清这纸上写的什么,只是给人一种“有理有据”的感觉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她来闹学校,使围观者感觉,让学校教出罪魁祸首赵大龙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不过,她没想到我就是赵大龙。

    她更没想到,她不想让我看清的纸,我也知道上面写的什么,因为我也有一张这样的纸。

    这张纸就是当初挖出人参时,我们四人立的字据,上面不论是血,还是指印都很清晰。

    但每个人的字据上都有每个人的名字,比如我的字据,在纸左上角会写上赵大龙,而那个大车司机林默白,则会写上林默白,至于另外两个人,一个写司马南,一个写周方子。

    女人拿的这张字据是司马南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女人的老公是司马南。

    而司马南就是初挖出人参的那个人,也就是在门口拦着我要打我的家伙,非说我偷了人参那个主。

    只是我有些惊讶,没想到将近半月不见,司马南竟然死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死了,与我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但他老婆竟然打横幅打到了学校来,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围观,真他妈的气人,也罢,今天我就与她扛到底!

    不过这么多人围观,我也不会打她,我仔细想了想,问:“嫂子,你手中的拿的是个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女人收起收据说:“这个是赵大龙害我丈夫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说:“嫂子,能不能大声点,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?”

    女人大声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我又说:“嫂子,那能不能把证据也让大伙看看呢?”

    女人顿时愣了一下,这时周围的人开始嚷着要看证据。

    女人含糊地说:“我这证据只能交给警察,你们要是看了,有不怀好心把证据抢走怎么办?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说:“嫂子,你说的很对,咱们报警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我看了一下毛毛。

    毛毛心领神会,很快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女人的目的很简答,就是想来学校要钱,至于报警,她完全不想,但既然她说她要交给警察,那就以她的意思叫警察。

    不多时,贺楚开着车与另外几名警察赶来,

    看到贺楚来,我对着女人说:“嫂子,警官来了,你可以放心地把证据交出来了!”

    女人又傻了,毕竟那字据是四个人分人参,与我杀他老公有个半毛钱关系?

    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都让她把证据给警察。

    但是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,就是不把证据交给警察,最后这个女人突然说:“警察与学校勾结,我给她,就等于让他们毁灭证据。”

    尼妹的,这脸皮果然够厚的,果然是司马南的女人,就是不简单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我听人参萌妹对我说,司马男想把她卖了,然后带着妻儿老小连夜出国。至于我与林默白还有周方子,不在司马南的考虑范围之内,我们三人也不可能追他到外国。

    当时我就觉得司马南不厚道,没想到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司马南的老婆只也会胡搅蛮缠。

    不过,她有一点失算了,那就是她想讹人可以,但是想讹我赵大龙,我让她吃下了兜着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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